习,练琴。
后来女孩儿就趁着父母出门,吊死在了父母的房间门上。
虽然喝了田恬的符水,伤口上没了黑气,但伤口还是在的,池敬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没想到一回到他的房间就被等着他吃完饭的戚意棠给瞧见了。
戚意棠的神情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得严肃起来,“怎么弄的?”
“小伤,已经消过毒了,没事的。”池敬渊不觉得这么小的伤口有什么可在意的。
戚意棠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,长眉微微拢起,“怎么弄的?”
池敬渊叹了一口气,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戚意棠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戚意棠忽然低下头,乌黑的长发扫过他青白的脖颈儿,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垂,池敬渊骤然感觉呼吸一滞,下一秒,戚意棠带着凉意嘴唇落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一股痒意从伤口处往全身蔓延开来,池敬渊后知后觉的感到耳朵有些发烫。
月色温柔如水,池敬渊动了动手臂,戚意棠拽着他的手没有放开,抬眼间疏淡的瞳孔里是池敬渊看不明白的情绪,直教人心惊。
他忽然勾了勾嘴角,收起那份让池敬渊不自在的侵略性,“早些休息。”
他带着凉意的手离开池敬渊的皮肤,茶白色的衣摆消失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