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还没搞明白呢。”
柳明珠哼了一声,果真没再多言。
陈宣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外,跟木头桩子似的,柳明珠手里拿着粉色的绢丝手帕,拍在他的胸口,道:“你该为二爷高兴才是,他终于得偿所愿了,丧着一张脸做什么?可是有意找不痛快?”
陈宣瞥了她一眼,柳明珠说的不错,可他还是无法认同,沉默寡言又无趣的池敬渊做主上的夫人。
“嗯。”他冷硬的应了一声,知道自己该为主上欢喜。
池敬渊躺在床上,嘴里被戚意棠下了禁言的法术,还在不停的张嘴,企图放声高歌。
“你这嗓子,真是鬼听了都怕。”戚意棠无奈的调来一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,打湿拧干后给池敬渊擦脸。
池敬渊被他擦着脸,没多久也不张嘴闹着要唱歌了,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戚意棠的脸看。
大概是刚喝了酒,他明朗的双眼浸着水,宛如天上的银河。
英俊的眉眼,在夜晚昏黄的灯光下被柔和了不少,大概是因为刚才一番闹腾,池敬渊的领口被扯大了不少,露出他的锁骨,蜜色的肌肤上躺着戚意棠送他的那块木牌。
戚意棠被他这么盯着,忽然有些恍然,“小渊……”
他手上停下了动作,池敬渊有些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