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会有事的,我这就和我们二爷说。你先坐下喝口茶,你看你,脸上都跑出汗水了。”柳明珠拿着手绢给任旭升擦汗,一股香味钻入任旭升的鼻子里。
这么近的距离,动作又这么亲密,任旭升心如擂鼓,满脸通红。
“谢……谢谢……”
“你先坐会儿,我去和二爷说。”柳明珠进了里屋,冲陈宣问道:“二爷还没回来吗?”
陈宣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柳明珠将池敬渊的事情和他说了,陈宣拧起眉头,说:“我去。”
话音刚落,屋内便没了陈宣的身影,柳明珠失笑,嘴上说的不喜池敬渊,真有什么事,还不是自觉的去了。
宴一叶和宴知秋望着窗外的大树,宴一叶扭头问柳明珠,“明珠姐姐,弟弟的头可以取下来了吗?”
柳明珠这才想起,宴知秋的头挂在外满的树颠上,“这会儿还没到晌午呢。”
宴一叶:“哦。”又转头对没有头的宴知秋说:“明珠姐姐说还没到时间,我们再等等。”
宴知秋捏了捏宴一叶的手,宴一叶定盯着他空荡荡的脖子,点头,“嗯,嗯嗯。”
宴一叶抬手拉了一下正要出去的柳明珠的裙摆,又大又圆的眼睛,望着她说:“明珠姐姐,弟弟说昨晚他看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