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似乎怕极了止戈,猛地缩进了镜子里。
镜子“咔”的一声破碎掉,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池敬渊眉头紧皱,刚刚那是什么玩意儿?
“池敬渊,谢了。”夏云舟拍拍他的肩膀,说:“多亏你反应快。”
池敬渊摇摇头,说:“没什么,应该的,刚才那个是什么?”
夏云舟皱了皱眉头,面色有些难看,“看来曾鹏比我们想象中还要能作死。”
“嗯?”池敬渊不解。
“一会儿再说。”夏云舟走到曾父面前,说:“曾先生,你家里的邪气比我想象中还要重,最好还是请人来除一除。”
曾父缓过来,结结巴巴的说:“您……您不行吗?您帮我除一除?”
夏云舟有些为难的说:“实不相瞒,办案子是我们的本职工作,这别的就……”
曾父立马说:“只要您能保我们全家平安,价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五十万您看怎么样?”曾父见夏云舟不表态,立马爽快的说:“一百万。”
夏云舟的脸上露出微笑,“曾先生是个爽快人。我稍后就叫人来为您做法驱邪,顺便再附送您和您夫人两张平安符。”
曾父赶忙将符收好,感恩戴德的对夏云舟说谢谢。
池敬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