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第一甜:我想也是,不过可以问问甜甜姐,他们应该知道。
世界第一甜:我到了,见面再说。
……
“二叔今天来了吗?”池敬渊侧头朝柳明珠问道。
柳明珠低垂眼睫,“没有。”
“敬渊少爷,把药喝了吧。”柳明珠将手里的碗递给池敬渊。
池敬渊接过白瓷碗,药已经不烫了,温度正好,他一口将药喝了下去,苦涩的味道瞬时间在口中弥漫开来。
“药我喝了,他什么时候来?”池敬渊将碗递给柳明珠。
柳明珠有些不忍,但还是诚实的摇头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池敬渊闭上眼睛靠在床头,捂住时不时发痛的胸口。
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两周了,他却一次都没有见过戚意棠,就是他再傻也该明白,戚意棠在躲他。
“两周了,就算是罚我也该差不多了吧。”池敬渊英气的眉宇紧紧的拧在一起。
柳明珠叹了一口气,“二爷哪儿是在惩罚你。”他分明是在惩罚自己。
池敬渊握紧拳头,“他不是在惩罚我,那为什么不肯来见我?”
“敬渊少爷,你早点休息。”柳明珠不再多说,拿着碗出了门。
池敬渊闭上眼睛,紧握的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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