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敬渊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问道:“二叔,昨晚发生了什么?我……”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屁股痛,总觉得像是在暗示戚意棠对自己做过什么事一样。
戚意棠但笑不语的看着他,“你不记得了吗?”
池敬渊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瘆得慌,僵硬着脖子摇头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
戚意棠见他惴惴不安的样子,忍俊不禁,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你昨晚可皮了,上蹿下跳的,说是要给我表演后空翻,结果没站稳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”
池敬渊:“……”他喝高了的时候有这么蠢吗?
他的脸止不住的发烫,他完全已经想象到了那个画面有多么的滑稽。
“我……我以后再不贪杯了。”池敬渊不由感谢自己没有喝醉了后脱衣服的习惯。
戚意棠嘴角含笑,视线在他的屁股上逡巡,池敬渊如坐针毡。
“我得出去几天,会带走陈宣,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柳明珠商量。”戚意棠深知不能再逗下去了,收回视线和池敬渊说起正事。
池敬渊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,有些怔愣的望着他,这才想起戚意棠有任务在身,实在是自从他和戚意棠结婚以来,戚意棠就很少离开,倒是他不在家的日子比较多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