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爱幺儿也没有错。我要是高兴了,撒个娇,说不定我爸连家主的位置都要让给我玩。”
他的话音一落,二婶的脸顿时就黑了。
池敬渊知道他二婶最是在意家里的财产利益,池惟钰说这话,她当然要黑脸。
池惟钰睨了她一眼,“二嫂,该你出牌了。”
二婶估计被气糊涂了,居然把池惟钰一直单吊的那张牌给打出来了。
“诶呀,胡了。”池惟钰洋洋得意的将牌捡回来,“二嫂谢谢啊。”
二婶被气的直接站起身不玩了。
池惟钰还在后面幸灾乐祸的说:“诶,二嫂输了一把就走,这么玩不起啊?”
回答池惟钰的是踩得噔噔蹬的高跟鞋的声音。
“二嫂小心点,你最近不是长胖了吗?别把鞋跟踩断了。”
大姑拍了一下池惟钰的后脑勺,“就你皮,看把你二嫂气成什么样了,打个牌也不安生。”
池惟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无辜的说:“明明是她先挑事的,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“大老远就听到小叔你又把我妈气跑了。”
池敬渊闻声抬头望去,一个身形颀长,打扮讲究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将墨镜取下来,露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,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