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还是头一次被他爸妈训得那么惨,甚至连家主都被惊动,让他跪了一晚上祠堂。
池瑞安又累又饿,加上祠堂里黑黢黢的,又供奉着祖先的牌位,他被吓得当夜就发起了高烧。
白素梅守在医院哭了一晚上,责怪池惟康对自己儿子太狠心,又说起家主的不是,池惟康一边心疼儿子,一便忍着老婆的谩骂。
好在第二天一早,池瑞安的烧就退了。
池敬渊也是第二天才知道池家发生了这些事。
他叹了一口气,准备去医院探望一下池瑞安,戚意棠昨夜和他从窗边滚到床上,再滚到浴池中,今早起来,腰还有些酸痛,脖子上,胸口,背上,就连手臂上都是戚意棠弄出来的痕迹。
池敬渊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脖子上艳丽的痕迹,“让你别弄在脖子上,你就是不听。”
戚意棠从后面抱住他,侧头在他的脖子上又啃了一口,“打个标记,免得总被人惦记。我可还记得你那个高中同学给你发的消息,‘我还是觉得自己喜欢你,可能是读书时代的延伸,也可能是因为这次同学会上你像是个英雄一样挡在我面前。\'”
池敬渊不想戚意棠居然如此小心眼儿,刘卿瑶发给他的消息,他一字不落的背了出来。
“你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