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主让人盯了别院很久,池敬渊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,没有人看见过他。
“敬渊这是做错什么事,得罪二爷了?为什么要惩罚我们啊?”池敬渊的二婶急得直跳脚,她最近都没敢买这季新品衣服和包包,别的夫人们约她去做美容她也没敢去,这样抠抠搜搜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池惟钰端着红茶坐在一旁,睨了她一眼,“二嫂,你怎么就知道是敬渊得罪了二爷,不是咱们呢?”
“咱们?咱们连二爷的面都见不到,哪儿能得罪二爷啊。”
家主黑沉着脸,看向池惟钰,“惟钰,你去看看敬渊,问问他,咱们到底是哪儿做错了,才惹了二爷不高兴,让他帮忙说说好话。”
池惟钰的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的神情,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面上,看向他年迈的父亲,“爸,我想柳小姐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。二爷没有义务守护池家永远繁荣昌盛,他想守护池家就守护,不想守护,立马就可以撂手。我们池家受了他这么多年的庇荫,也该知足了。”
他的话让在场众人,醍醐灌顶,也犹如一盆冷水,从头泼到脚。
二爷他现在,不想守护池家了。
这个认知令家主杵着拐杖的手发颤,一口气上不来,直接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