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过臣妾听闻,萧将军这未过门的夫人倒懂些玄门之术,今儿除夕,不如让她来展示一二,也让咱们瞧个新鲜。”
这般言语,便是将霍长婴当做伶人戏子之流,萧铎闻言眉头微蹙,手背青筋突起,坐下的晋国公听闻,酒杯往桌案上一放,面色微愠。
即便皇帝的眉眼间也闪过一丝不悦,正欲拒绝,手背却被人轻柔按住。
王皇后冲他摇了摇头,继而向聂贵妃和善笑道:“本宫倒也听闻常家乃是世家大族,不拘一格治学之风更是名扬天下,常家女儿懂得玄门之术也无可厚非,聂贵妃莫要大惊小怪。”
一番话说来,既摆明了常氏世家大族的身份,又委婉地说明聂贵妃知识浅薄。
霍长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不由对王皇后多了些认识。
聂贵妃面上有些难看,笑了笑微一低头道:“娘娘说的是,是臣妾浅薄了。”
经聂贵妃一打岔,皇帝便也歇了原本叫萧铎前来的想法,只顺便给赏赐了萧铎一些番邦进攻的珍贵物事,便叫人退下。
萧铎还未回到坐席,路上便有小內侍揽住他,低声说了几句些什么,萧铎面色一变,便转身向后走去。
待霍长婴注意到时,萧铎的身影便已转过道道人影,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