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言,便只能听言。
霍长婴听王皇后说“又”字,便知她知晓宫宴那日,想污蔑他和太子便也是聂贵妃,但他不想与这宫中之事有过多的牵扯,便只是笑赞了声好手艺,便也在不说其他。
听言跪在小几边,低眉顺眼,为两人斟茶,王皇后接过茶盏慢慢抿了口,才缓缓开口道:“常姑娘不必紧张,晋国公与王家乃是旧交,他顶下来的媳妇,本宫是不会为难的。”
说着,她顿了顿道:“当年本宫与陛下在民间之时,也是老国公几次相救,才得如今的安稳。”
霍长婴只是沉默喝着茶,不去与王皇后对视,也不多话。
“你这孩子,”王皇后微微笑道,“真是同萧铎那孩子有几分相似啊,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你还真是……”
她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,笑着摇头摇头,也没再继续,而是转言道:“其实,今日本宫传唤你进宫,是为了承嘉。”
王皇后说着叹了口气,眉宇间的愁色仿佛让她又苍老了几分,“如今大殷人人笃信本宫佛慈悲,道家式微,可有些事儿,却并非一家独大能解决的了?”
她说着转头看向霍长婴:“你说是也不是?”
霍长婴不知晓其意,便只低头沉默,王皇后没得到回应,却也不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