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铎闻言揉着长婴头发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,看着帐定的眼睛多了些复杂。
    半晌,当霍长婴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,萧铎才缓缓开口道:“陛下……怀疑大殷有突厥的细作,此番怕是借助西突厥示好之意,借刀杀人,所以……”
    他说着吻了吻长婴的侧脸,“必要之时,陛下会发兵漠北。”
    一句话让霍长婴混沌的脑海登时清明,他撑起身子,看向萧铎蹙眉道:“所以陛下答应那突厥公主,借兵?”
    萧铎点头,“今日马球赛,不过是两方在固定结局上,争取利益的一个赌局,”他对上长婴带着**余韵的眼睛,“和亲之事,无可回转,马球赛不过是讨价还价。”
    霍长婴蹙眉,张了张口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    山雨欲来风满楼,大殷和突厥积攒多年的旧账,终于要算清了么?
    屋内烛火摇曳,噼啪一声熄灭。
    月光微凉,透过窗棂洒落进来。
    萧铎握紧了长婴的手,眼中神色愈发发杂,大殷安稳数十年,当年的宿将大多数年事已高,一时又无人能继,若那日到来,他必定会是领兵出征将领中的一员。
    沙场刀剑无眼,永安城中又暗流涌动。
    他不放心将他的长婴留下,却也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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