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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内的异样还在不断升腾,只是严雪迟翻遍了衣服上的各种口袋,也没有找到抑制剂的踪影。
严雪迟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如此粗心大意。
那就是被人偷了?
严雪迟忽然想到了方才的事情。
完了。
这是严雪迟第一个念头。
人生在世近二十年,严雪迟还真没见过偷抑制剂的,所以压根就没防备。
胡思乱想的时候,不仅身上燥热的很,腿脚也有了隐隐发软的迹象。
更衣室这种地方待会儿还会有别的人来,安全只是暂时的。但严雪迟知道,自己这幅样子明显撑不到翻墙回到学校宿舍。
思量了半晌,严雪迟决定先躲进酒吧隔间里,给在附近打夜工的哥们发个消息,看他下了班能不能来接应一下自己。
一路跌跌撞撞跑进厕所这段路还算得上顺利,只是刚刚关上隔间的门,严雪迟就听见外面响起来了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是方才那位被他拧断手的客人。
果然是祸不单行。
狭小的隔间里,严雪迟能闻见越发浓烈的牛奶味从自己身上不受控制的冒出来。
想必外面的人也闻得见。
还没安稳片刻,隔间的门板倏地被一股大力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