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起来吗?我不太习惯有人在耳边呼吸,感觉很奇怪。”
兰瑟闻此并没有完全起来,只是将头抬起来了一点,不让他承受自己的重量,“这种不习惯,指的是脸红和耳垂发烫吗?”
严雪迟整个人一瞬间僵了一下。
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这种话,严雪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。
最要命的这个细微的反应似乎被对方捕捉到了。
严雪迟甚至感觉的到,兰瑟不仅没离开,反倒刻意照着耳垂那处温软,轻轻地吹了口气。
气流虽然微弱,但严雪迟感受的却格外清晰。
绝对是故意的。
严雪迟刚想开口呵斥,却见着食物和香槟已经从头顶的旋轨传送了过来。
斥责还没说出口,食物的香气先一步充斥了鼻腔。
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。
在警部食堂里只提供各种食物的压缩药片,毕竟时间有限,忙起来的时候基本全靠些小药片支撑。
回家也是,到底是一个人,随意的很。基本也就给猫煮鱼的时候烫一点速食包。赶时间的时候甚至拿过猫粮充饥。
兰瑟见着食物各色的食物已经被传送了上来,总算是放弃了将头架在严雪迟肩膀上的念头,不过依旧是没坐回对面,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