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……”
一时间严雪迟也不敢动,甚至吓得用了您。
严雪迟不傻。
刚开始觉得这个不打不相识的煞神估计只是想捉弄他,但是做到这个地步……要是严雪迟是哪家千金,估计就接受这种绅士风度了。
但很明显,无论是身量还是容貌,严雪迟都跟姑娘家沾不上边儿。
“怎么不吃?”兰瑟见严雪迟不动,放下手中薄到一半的蟹,取下手套,又一次凑近了他耳畔,压低嗓音问了一句,“咸淡不合适吗?”
“不是,就是想说,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严雪迟没问他体贴到这一步是几个意思,反正非奸即盗是没跑了。
“毕竟是强拉着你过来的,总得做些能让你念念不忘的事情,这样下次再想叫你吃饭,就不用威逼利诱了。”兰瑟的语气依旧十分淡然,似乎只是在陈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,说完之后顺手将那瓶香槟起了开,缓缓的分入两只高脚杯里,“尝尝这个。”
严雪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,一只盛着浅橘色液体的高脚杯忽然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。
如果有可能,严雪迟其实挺希望他能消停一会儿。
甚至还怀疑这个小公子小时候是不是有多动症,矫正教育出了问题才成了现在这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