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安静没一会儿,似乎又想起来了些什么,“雪迟,早上送来那个箱子是怎么回事儿?”
严雪迟收拾装备的手僵持在了空中,顿了好一会儿,才继续动作,“也没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他欺负你了?”邵元说话的时候虽然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,但语气明显比刚才更冷冽了几分,“以前不记得你们这么熟。”
“没有。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,公共场合穿着制服不合适,换下来之后忘记拿了。”严雪迟尽可能让自己的借口听起来有说服力一些。
“哦。”邵元听完以后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声,脸上看不出喜怒,“那你还挺能忘的。”
虽然没有争吵,但严雪迟分明觉得气氛愈发绷紧,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拾好物资,毕竟悬浮车不能开进去,只能停在远处,然后徒步潜进去。
过了不到两个小时,邵元把车扎在一处不显眼的巷子里,三个人在车上换上了破旧的麻布衣,将便携式激光槍扣在腰后,带了些压缩药片和急救药品,才依次下了车。
说实话,严雪迟觉得哪儿的贫民区都大差不差,安京星郊外的这块儿区域,让严雪迟恍惚回到了十二岁以前生活的噩梦。
“一个月前第一位死者是在左九区面包店里的阁楼上发现的,待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