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在军校的特殊训练,可不是让他为了一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就失去控制的。
要是让别人知道根正苗红的警部探长居然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,肯定会笑掉大牙。
到了最后,严雪迟到底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,短暂的放纵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打了抑制剂,起身换了床单被褥,走进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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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早,听到闹铃之后,严雪迟又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,才起来整理好桌子上昨天连夜写完的结案报告。
编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,严雪迟读了几遍,自己都差一点儿信了。
“乖乖在家,再被别人抱走下次不接你了。”临走之前,严雪迟才把那个一直黏在自己腿边的小东西掰了下来,一把将它推向了客厅里的摆满的食盆。
周一路上难免人多,严雪迟看着控制面板上的车辆显示,祈祷着今天自己别迟到。
堵车之余,严雪迟不知怎么地又想起来了这个荒唐的周末,发生的荒唐至极的事儿。
没了信息素的作用,清醒的时候,一想到这种事情严雪迟就想锤自己的脑袋。
当时为什么没有送他个半身不遂,让他后半辈子都不能人事。
这些有的没的没来得及细想,严雪迟就听见了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