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他路上小心。
严雪迟见着自己这么轻易就逃过一劫,心里一阵暗喜。伞也没接,赶紧走了。
看着背影远了,贺佐才回到了桌子旁边。将严雪迟用过的那个杯子捏碎,拿出帕子,将碎玻璃片一点一点的收好。又调出来手环的讯息记录,盯着虚拟荧屏上的那个地址看了很久,唇角不禁微微勾起。
年轻时候狩猎过于心急。
现在不一样了。
严雪迟一路冒雨来到悬浮列车站的时候已经湿透了。
不过大抵是一路上跑的急,身上意外的不怎么冷,甚至热的有些难受。
回到家里关上们之后,严雪迟选择了直接冲进了浴室,身上湿透的制服都没来得及脱,直接打开了花洒。
洗完澡之后,严雪迟裹着浴巾倚在床头,也不知道怎么地,身上的温度不但没有减少,连着整个人都有些懒散。
严雪迟第一反应是今天雨淋得太多,着凉了。
虽然这么多年,自打记事的时候严雪迟就不记得自己生过病,但家里还是会备着常用的药品。
量了体温之后发现没有异常,严雪迟便又窝回了床上。
然而这一次没躺多久,不受控制的异样就再一次席卷了上来。
无力,炽热。
但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