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…可以。”严雪迟记得自己以前没有结巴的毛病,“快一点。”
“严先生是嫌我慢吗?”
严雪迟以前从未听过兰瑟说过这种轻佻的话语。
尤其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,陈述这种话,这种反差更是令人全身发麻。
倏地,严雪迟只觉得脖颈上一疼,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外挣扎,却是被紧紧的禁锢在宽阔的胸膛里,怎么都挣扎不出这个臂弯。
“放松。”兰瑟见此腾出来一只手,试图在他背脊上安抚,“别乱动。”
严雪迟这才稍微放松了些,默默地承受着这种疼痛。
虽然延伸到后期,也并不仅仅是疼痛。
脖颈上的腺体似乎是被麻醉了一般,疼痛化成了痒,连着心跳都加快的不少。
其实到这儿就已经可以了。
然而严雪迟能清楚的感觉到,兰瑟似乎并不甘心就这么松口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,本就快的过分的心跳更是不受控制。
似乎随时会跳出心口,急切的与对面的人会和一般。
兰瑟原本扣在严雪迟背后的手,已经开始不仅仅满足于扣在背后。
“我有两个小时的探视时间,临时标记至于,严先生需不需要一点…其他的帮助?”虽然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