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愿。
严雪迟放下手环,平躺在床上。
要是当初自己进了军部,这种时候肯定能做到万死不辞。
不过严雪迟仔细想了想,当年在学校学的各种军事理论以及实战操作,因为毕业之后没有太大的用武之地,已经忘得差不多了。
当初多少门实战课程拿的第一,现在估计把战舰扔到他面前连启动都不会了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思绪总是容易不受控制。
多少年了,靠着冰冷的抑制剂和没有体温的器具。平时对真人的渴求表现的并不明显,但一旦开启了这个苗头,很多见不得人的心思又一次蠢蠢欲动。
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……现在应该已经得到久逢甘霖之后的餍足,或者是还在不死不休之中挣扎沦陷。
严雪迟没再想下去,赶忙从床上弹了起来,冲到洗手间往脸上泼了把冷水,又翻出来抑制剂,然而刚准备注射的时候,似乎又想起来,很长一段时间内使用任何药剂都要遵循医嘱。
上一次抑制剂使用过量的感觉严雪迟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想了半天,严雪迟最终还是将抑制剂收了回去,重新躺会床准备睡觉。
横竖睡着了就不会想这些事情了。
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,想要入睡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