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要看清楚,到底是不是当初自己送出去的那枚。
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答案了。
不过哪怕把手搓破了皮,也很难看清楚袖扣上的刻着的字。
直到手指上的茧子都搓破了,露出殷红的皮肉,严雪迟才呆若木鸡的将胳膊放下。
阿月想说些什么的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这种场景,的确安慰什么都不合适。
阿月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,忽然发觉身边冒出来了一个身影。
身躯颀长,金色的长发书束成一撮短马尾,发梢的血迹将它们攒成一缕一缕的。身上的伤一眼下去数不完,能看得出走路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已经十分吃力,甚至说摇摇欲坠都不足为过。
朝着阿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她先别说话。
严雪迟整个人还处于呆滞状态,忽然肩头被拍了一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兰瑟拍到第三下的时候,他也没转身,只是有些呆滞的喃喃道,“阿月别拍我了。”
兰瑟咳嗽了一声,没再用手拍他,改为蹲跪子在地上,轻轻地搭在他肩上,等着对方的反应。
严雪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,以为是阿月的手,也没做驱赶,但渐渐地,发觉到不同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