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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现在伤痕累累,连躺着都疼,有些事情大概也只能暂时想想。只是看着对方的举动,应该还有来日方长的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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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雪迟醒来的时候,外面基本还是一片漆黑,连着天边的曙光都不曾露头。
严雪迟记得自己是在椅子上坐着,身上也冷得很,只是因为抵不过困倦,又是心里的石头落地,才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。
怎么一觉醒转,不仅身上的衣服被脱去了大半,连地方也变了。
睁开眼睛,发现黑漆漆的,眼前似乎抵着什么温暖到炽热的东西。富有弹性,并不僵硬。
刚想爬起来一点,却发现跟被钉在原地似的,连翻身都困难。
严雪迟试图动了动手指,发现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,紧紧攥着衬衣光滑的面料。
一时间严雪迟吓得没敢乱动。
明明是在椅子上睡着的。
而且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,按说不应该……
“醒了?”
正当严雪迟百思不得其解时候,只听见耳畔冒出来了一个声音。
说熟悉也熟悉,但总感觉…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。
严雪迟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眼前抵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,赶忙要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