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床上,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。
但里面是如何的衣冠不整,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。
“上一次见着严先生的私人物品之后,我专门去查了查。”“想控制前端,有更温和的方式,总是那样对身体很不好。”兰瑟话说的含蓄,已经先一步腾出来手,从那个盒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巧的物件,虽是狭长,但明显比上次在严雪迟家里见到的那个断了不少。
“遥控器在我手里。我会掌握好度的。”
“我——”严雪迟刚想说什么,声音就先一步哽在喉咙里。
好痛。
这种痛感不是受伤流血时的那种生疼。
而是一种十分诡异,却又掺杂着别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疼痛。
十指在满是绷带的后背上,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紧抓。
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有隐隐透血的意思。
“要是想拒绝,现在也可以推开。”
“不过遥控器在我手里,严先生自己想好。”
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,看着是给严雪迟选择的余地,但其实就像沼泽一样。
进来了就只能一步步深陷,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严雪迟想说什么,但开口之前,只见着兰瑟已经先一步按向了遥控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