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来。
床.上的那个还睡得正香,被子基本没盖,毫无保留的展现着风光。
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,在看见他之后,又一次无端而起。
兰瑟没急着睡觉,随手套了两件还勉强能穿的衣服,去车里将东西拿了上来。
既然是严雪迟自己亲口说的,五个都行。
那兰瑟自然是要冲着这个极限去。
录音录像都在。
跑也跑不了。
兰瑟看了看盒子里那对儿和耳环一样小巧的银饰。
却是比耳环更锋利一些,明显不是戴在耳朵上的。
应当清醒的时候再做这些事情,让严雪迟自己看着,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想到这儿,兰瑟还是将他的双手重新束缚起来。
从背后贴上去,紧紧抱住,带着不满和一点委屈入了眠。
.
严雪迟睁开眼睛的时候,只觉得浑身热的难受。
熟悉的特殊时期。
伸手下意识的想去摸床头柜里放着的抑制剂。
稍微动了一下手。
手腕是被锁着的,动不了。
严雪迟一时间有些懵。
在昏暗的灯光里,缓了好半晌才看清周围的环境,不是在自己家。
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