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相携进屋子前隐去了那点不甘心。
    可她也高估了自己。
    听见纷乱的脚步声,曹宛若不受控制的往门口看去。
    两人牵着手缓缓出现,遮住了门外明媚的日光,曹宛若只觉得那道昏暗的影子不仅侵入了这个宫室,更是丝毫没有任何怜惜的,像一把利刃,劈开她的外壳,插进了她的心。
    她只是想到了一件事。
    嫁入潜邸后第二日,永熙帝携她进宫请安,曹宛若身上穿着厚厚的八层侧妃礼服,走了一会儿便觉腿软,她扶了一下他,想挽着他走,那时他说,虽是夫妻也要顾忌场合,在外需尊教法,不可太过亲密。
    原来不是不可以,是可以的人不是她。
    曹宛若眨眨眼,才发现自己眼里已经流不出泪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太医跪在地上跟永熙帝回禀着曹宛若的情况。
    商玥瑶抬眼看向那张华丽的拔步床,绣着金丝的床幔垂下来,遮住了床上人的小半张脸。商玥瑶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,却仿佛心有所感似的,自那沉默的气息中嗅出一丝淡淡的压抑。
    永熙帝听罢太医的回话,缓步走到曹宛若床前。
    床上躺着的人目光空荡荡地看向前方。
    “太医说你受了寒气,又肝郁气滞,不利病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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