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让商越瑶觉得麻木,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了抵在头上,整个人像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,没有反抗的资格,任由他凌迟。
终于,甬道里分泌出湿滑的液体,永熙帝盯着她的脸,一手挑开她的肚兜,邪佞的笑:“心里装着别人,还能湿成这样,夭夭,朕当你有多忠贞,也不过如此。”
商玥瑶的意识已经剥离,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人,似乎感觉自己从没认识过他。
她在半空中飘飘荡荡,忍不住喃喃出声。
“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永熙帝的理智短暂回笼,被她脸上的绝望震慑的停了动作,他趴下身子想听仔细些,却只听到宛如叹息的呓语。
在她闭上眼那一刻,一股粘稠的液体再次涌出,浓重的血腥味儿荡在他鼻尖,他倏然变了脸色,颤抖着往二人交合的地方看去。
……
商玥瑶做了一个冗长的梦。
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,江南楼江府一个四进的小院子里,桃红柳绿,草长莺飞。
爹爹是个文人,却很有生活雅趣,他给姐姐在后院造了一个秋千,商玥瑶不依,痴缠着他给自己做木马。
秋千简单,木马却有些困难,很多零碎的部件,把他难坏了,但看着可爱的小女儿,爹爹还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