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咱们,好像他们秘密地联结成了世界上最小最小的集体,这个说法让陆颃之快乐地“嗯嗯”,作为顾星颉主义者他将永远这样积极地回应她说的所有话。
他望着他的同盟,心说,下次,下次一定。
顾星颉自然不会贴心地准备两人份的早餐,陆颃之也就识趣地回了14楼喂鱼吃早餐整理书包,然后在电梯“叮”地在11楼停下时,对进来的人露出清俊明朗的笑容,“星颉早上好。”
好像是两个人假期从未见过,同学久违后半真心半客套的惊喜。
顾星颉走路明显慢吞吞的,她甚至为此特意换了一条不带任何多余花式的内裤,怕繁复的蕾丝磨得下体更痛。她此时巴不得等下出了电梯,陆颃之能和她并肩走,这样他就不会观察出她饱尝性爱后不自然的走路姿势,然后发出得意的笑。
结果出了电梯后,陆颃之便拽着她往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,两个人就变成密密人群里最普通的两个小点,变回了穿着校服去赶早读的高中生。“坐地铁吧,星颉,你想的吧。”他说。
顾星颉从来不想坐地铁。
她见识过早班地铁里人群的密集度,要在罐头一样逼仄的空间里紧贴着一个个气味陌生的上班族或学生,那时候地铁站特殊的地下味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