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心里又小声地反驳自己,怎么可能。
教学组长瞥了这个他印象里始终淡静从容的女生一眼,摇头道,“不是,”她僵直的背微微松动,却为下一句话再次硬梆梆地板起,“他被人匿名举报,道德品行有问题。”
顾星颉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陆颃之除了有着过于恶劣的性癖,与她过早的做了爱,平日里哪处不是维护得滴水不漏。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,“为什么”的声音就快冲破发出来。
此时教学组长又问,“你不是他同桌吗,知道这孩子平时和哪个女生走得近吗?”
和女生,走得近,那不就是她自己。
顾星颉觉得眼睛都快渗汗,“我不知道,”她违心地说,好像天天和他交换体液的人不是她,惊异于自己接下来几乎哀求的语气,“那个,老师,一定是哪里出差错了,你们能不能再调查一下……”
“我们会的,”教学组长此时终于惋惜地叹了一口气,“这孩子明明哪里都好,出这样的事自己也没想到吧,太可惜了实在是——也是自作自受”
哪里都好吗。
顾星颉捏着皱皱巴巴的保送协议往回走,思路运转因为一些斑斓的色块而变得迟缓,是陆颃之,总是恶劣地说着下流话的陆颃之,掰开她腿逼着她给他流水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