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止住身边这位大嗑学家,“考试”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泼出去,且对高考生而言,总有成效。
“同学,你等一下,”门口的监考老师叫住顾星颉,指指她考试袋里那块符牌,“和考试无关的东西不能带进考场。”
顾星颉不假思索地将它取出来,飞快放进书包里,好像就这样安置了自己的命运。
不知道陆颃之那边怎么了,结束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突然这样想起,又轻摇摇头,不带一起杂念地走进考场。
她很快地答完最后的英语,没有陆颃之的符牌戴在身上也从未影响她的发挥。听着头顶的风扇呼呼转动,总算心里有了一点高考结束的意识,又不能控制地想起陆颃之,他教她的解题办法在昨天的数学上真的有用。
收卷铃响起来的时候,整个教室好像静默着发出一声欢呼,她随着奔向校门外的人群,被挤得步伐艰难,不抱什么希望地看看密密等待的家长们,果然没有林湄央。
却看到陆颃之。
她突然就觉得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快,或许归咎于后面不断推搡的人们,推着她飞一般走过一段看起来无比漫长的下坡路,她甚至能感受到熏风热烈地亲吻耳背,撩起呼呼的乐章。
连下意识捏住的小小符牌都在手心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