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颉被拉进男厕所的那刻走廊里正回荡Last Dance,伍佰唱到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,可这包藏祸心的小室分明光怪陆离,廉价熏香淡绿如梗,香气逼仄地容不下两人的呼吸,紧贴着就像死战缠斗,又像困在世界最小最小的舞幕后。
她想,原来男厕所的装潢是这样。又想,原来真的会有那种一秒切换人格的人。
她淡淡盯着将她禁锢坐在马桶上又俯下身紧贴她脸的陆颃之,身下的公共用具让她下意识地不安挪动,她看陆颃之眼里像下着夏天的暴雨,虽淋不散融热,却会打湿她绿似芭蕉的裙摆——是了,芭蕉,她在此刻终于会形容这样奇异的绿色。
她嗅着陆颃之嘴里的清冽酒气,直觉自己也会变成一颗佐酒的腌青梅子,被他吃进嘴里,血债肉偿。
从包厢的雕花玻璃门被“嘭”地一声摔去,陆颃之还没来得及抓她手腕,她就已经明白该发生些什么,甚至于腿心都自觉地洇湿了内裤。
“别做得太凶了,等下还要和他们一起走。”在他的逼视下,她竟将手主动摸向裙底,隐进芭蕉叶里,要为他献果,虽只半熟,但也甜透。
剥下内裤边的手突然被铐住了,打断她这难得的顺从。顾星颉疑惑去看,看见陆颃之的手臂紧紧抓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