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得汁水淋漓,倏地闭拢了腿就高潮了一回,她仰着脖子喘了半天的气,对陆颃之虚浮地笑了,“还要。”
进入预产期住院后仍是陆颃之一人陪她,陆母怕太辛苦,便问要不要请个护工或自己去照顾,陆颃之怕她不自在还是拒绝了,她早与林湄央说定了产后再见,便只能将产前的焦虑尽数泄到陆颃之一人身上。
陆颃之也毫无怨言,爱将头贴到她隆起的肚皮上,她怎么推也推不开,侧着耳朵听上半天,突然就抬起来笑得粲然,“它踢我!”
顾星颉气得哼哼,艰难地背过身去,“它说你不要老是有事没事就压着他。”
“噢,爸爸不对,”陆颃之哄着供着再跑到她面冲的那一边,突然又对着肚子严肃地板起脸来,活脱脱第二个陆父,“不对,是你不对,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踢妈妈呢?”紧张地握住她的手,“你不痛吧?”
顾星颉又气又想笑,做了爸爸的人都会变成傻瓜吗,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,究竟是踢了谁。
“孩子叫什么你想好了吗?”一日顾星颉难得心情不错,精神也好,主动与他谈起这个一直在她身体里,她却始终抱有奇异距离感的生命。
“袅袅,”陆颃之正背对着她盛汤,听她问这个几乎是脱口而出,转过来又征求她的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