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陆颃之蓦地兴奋起来,好像一定要让她失禁一样更加用力地撞着,肉具被淫汁浸泡得舒爽无比,软绵绵咬住他。
他熟练地换了抱坐姿势,只是他们的眼前不再是热带鱼缸,只能趁儿子睡后再去客厅鱼缸前偷欢,巡视领土,他狠心地摸上那个隐秘的尿道口,开始剧烈地拨弄那脆弱的肉,“那就尿出来。儿子都不会尿床了,谁知道妈妈会被操到喷尿呢?”
顾星颉爽利到欲翻白眼,似乎就抛弃了那些羞耻,“陆颃之,我,我,啊——啊——”她颤抖着腰和腿,被陆颃之圈在怀里,挺着阴户喷溅出来,似乎已是寻常事了,她简直已迷乱颠倒,居然脱力瘫软着脸上虚虚浮出一个笑,任陆颃之射了自己满臀的白精,有种破碎的美丽,不断闪动变化,可永远年轻与放浪。
陆向星非常委屈,他终于结束了漫长的作业时间,还听话地为闹出声响,将乘法口诀表背到九九八十一,结果推门一看,发现爸爸正在打开外卖盒子,里面的滑蛋虾仁一看就卖相一般。
“爸爸怎么这样!”他气鼓鼓地吃着,脸气得通红,妈妈坐在旁边胃口一如既往的差,拿筷子的手都微不可察地发抖,他委屈大喊,“妈妈,你快批评批评他!”
顾星颉脸色微变,又觉得愧怍又觉得羞惭,大人只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