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下,却被拿走手机。她实在联想不出什么新的情趣玩法,甚至被送来时皮肤都留下鲜红指痕,“陆颃之,你这是又发什么疯?”
陆颃之不理会她愠怒的眼光,只将手机塞向脑袋下的枕头底,接着就又侧身躺好,留给坐在床边的顾星颉一个孤高又好笑的后背。
如果倒退回高中时期,顾星颉必然会留下一声冷嗤“神经病”就离开不再与他论长短。可她本能地暂时维持着妻子的好脾气——就暂时,她发誓,如果超过叁回合陆颃之还不恢复正常,她就不再与他说话。
她盯着他赤着的脊梁上那样凛峻的骨骼形状,背肌绷得像被冒犯的大猫,如果有皮毛一定会刺刺地竖着,每一根毛尖儿都透着此时的坏脾气。
“陆颃之,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她将手往上面一放,好像真是去捋顺猫弓起的脊背般,可还没来得及摩挲手掌,猫就应激似弹颤起来,只是一瞬,很快就恢复那紧绷的状态。
陆颃之不说话。
他记恨着她微弱的共情能力——也许这注定让顾星颉只能是个不被列入畅销榜的叁流作家——她不想想,她不想想,他盯紧了黑色床单眼神也暗漆漆的,她不想想怎么下车时他不帮她解安全带再凑近脖颈啄一下了,她不想想怎么进电梯间时他不圈着她拉开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