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那要做吗,陆颃之?”
话就像划向火柴盒时会裂开的砂纸摩擦又脆辣辣的动静,接着攒出火星,再然后,陆颃之看见他在自燃——就算她的声音具象化总是那种冷色调。
他说,“要做。”
他还来不及压过去用身体说明他究竟有多介意这件事,他的妻子就乖乖钻进被子里,接着被子就隆起一只小丘,她躲在丘壑间,眼睛耷拉着,用牙齿拉下他那被撑得快走样的内裤边。
接着那只阳具就猛地冲出来,被困了太久,甚至在她脸上不礼貌地打下“啪”的一声。
顾星颉笑笑,看向这失礼的坏家伙,接着张嘴将它包住,是那样湿红还残留着甜食的绵密感的口腔——陆颃之被含住那瞬间如此想道,他看着天花板,红,黑,青,大块地填满拥挤着天花板。
她吃得很费力,这么多年她的口交水平也只停留在一个性爱新手的阶段,只吃了几下子舌头就懒得动弹,酸酸地打不过转,吐出来时唇边还带着黏黏银丝,她选择用手去握住它。
“帮别的男的整理衣领又怎样,”这个句式是他教她的,那个时候他们还在穿高中校服,“现在不还是帮你口交,又用这只手替你弄吗。”
陆颃之的孤高冷战,在进行半小时后宣布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