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,“该怎么办?”
室友看了她一眼,毫不犹豫舔了上去。
她吓了一跳,连忙躲开,“我自己擦就好!”
自己吃自己什么的听起来更惨了……而且说点话吧,大哥!这样一不吭声更吓人了啊!
室友好像平静了下来,双眼懒洋洋地眯起,眼神迷茫。如果不是额发微湿,嘴边还沾着一点浊白,就是小睡初醒的模样。
陈希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放松,试探性地想抽回手,对方却加大了力气重新抓紧。
“我不能坐一晚上吧?”陈希无奈,“我得回去睡觉。”
回去睡觉,明天继续写论文。
这种荒诞的夜晚就赶快过去吧。
过去就可以忘掉,过回正常的生活。
这些不过是糕点。
室友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,“我酒精过敏,还吃了药,现在头疼得厉害,还有点晕。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下?”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陈希冷静道。
室友眼神微飘,“我有医生恐惧症,还晕血。不能去急诊。”
呵,这种鬼扯的理由谁信谁是狗。
陈希冷笑。
室友不知想起了什么,看着她眼神又亮了起来,“我很害怕,可不可以保护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