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脱离了躯体,某种冷硬的意志把持着喉咙,沉稳地回答: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好奇。也就是调剂一下,我还要写论文呢。我会做好防护,也会定时给爸妈报平安。你放心啦。”
千惠又问了几句,她一一答了,两人就结束了通话。
这是对的吗?她向空气提问。空气回以静谧。
第一次尝试安排在一周之后。
林月准时敲响了陈希的门,示意她跟自己来。
对面的房间和上一次见时又不一样了,靠墙的地方多了一张长沙发,包着灰色的防尘布套。林月示意,“你想在沙发上,还是床上。”
陈希觉得耳朵有点烧。
“不用担心,都是防水布。”他解释说。
“沙发上吧。”陈希干巴巴地说。她现在对床有点阴影。
“好。”林月干脆地朝沙发走去,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,动作自然得仿佛鸭子成精。走到沙发前时,已经全身赤裸。
他自然地坐下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好像双腿间直直站着的东西和他无关。
这是陈希第一次见到实物。虽说上次没少摸它,毕竟没有真正见面。
对待实验对象,要报以尊敬的态度。陈希朝它点头,“你好。”
林月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