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咬着她的嘴唇,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她皱着眉头没有动,直到他冷静下来,移开覆在她眼前的手。
林月双眼通红,她差点以为他趁机哭了一场。
“怎么样?”她问。
“可以了。”他犹带喘息,看到她红肿的嘴唇,心中欲念又起,“能再亲一下吗?”
陈希摸着刺痛的嘴唇龇牙咧嘴,“可以了,好歹也让我休息一下。”
林月面带遗憾,死死盯着她,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陈希愉快地起身,贴心地帮他捡起地方的衣服,顺便把满手的精液擦在地毯上。
呵呵,地毯可不能用洗衣机洗。
洗完澡之后,陈希照旧在阳台吹风。
热带城市的夏季极长,可以从三月一直蔓延到十一月。只是越来越凉的夜风,还是标示出夏季的消逝。
冰箱里满满一层室友新买的盒装牛奶,她不客气地拿了一瓶,叼着吸管假装抽烟。
今天的抽烟姿势比较像黑白电影里的壮汉侦探,沉默内敛,心有情伤,打架好手,枪械精通,会说诸如“法律至高无上,但如果仁慈高于法律呢”这种莫名其妙又深沉的台词。这是她小时候希望成为的形象之一。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孤胆英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