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怕,就是……”
树冠一阵骚动,他吓了一跳。堂兄也抬起头。一只白毛红嘴的鸟从暗绿的叶丛中探出脑袋,侧着脸看他。明明和白文鸟颜色差不多,却尖喙小眼,看起来一脸刻薄。
“林月,快来。”堂兄转身就往小路深处走。
他别无办法,只能跟着走了进去。
“林医生。林月,林月。”
是同事的声音。
他睁开眼,眼前是同事担心的脸,“你还好吗?”
他坐直身体——周围是熟悉的医务室,能闻到消毒水的气味。午休时间还没过。
“我刚刚听见你在叫,做噩梦了吗?你脸色不太好。”同事关切地问。
他本想靠着椅子稍微养养神,看来是不小心睡着了。他极力平稳呼吸,“我没事。”下身逐渐肿胀的感觉让他觉得不妙。他自然地把椅子拉近办公桌,挡住同事的视线,平静地说:“待会儿我去洗个脸,清醒一下。”
同事放心地坐回原位,又拿起书看了起来。
林月侧着身子脱下白大褂,换上风衣,掩住鼓起的裆部走了出去。男厕里没人。他简单洗了手,飞快地钻进隔间锁上门。一拉开拉链,绷得生疼的阴茎就弹了出来。肉红色的粗棍带着狰狞的青筋,在白色背景下像道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