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懒洋洋地拨弄她的头发,“听朋友说的。”
既然有灯红酒绿,自然少不了职业工作者,何况本市的特殊服务业声名远播。“你会招妓吗?”她好奇地问。
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能够花钱解决的话,不是更随手可得吗?
林月静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字:“贵。”
……好现实的答案。
“有多贵?”她越发好奇。
林月捏着她的耳垂,叹了口气,“会买不了房的。”
她想起看过的半年银行流水,收入没有太夸张,存款却已经够四环外一套单人公寓的首付了。
妈的有产阶级!当时她心中这样暗骂。
谁料室友居然因为招妓价格更贵而身体力行地找床伴——或许开销更少,却平白增加难度。看来在房价面前,有产阶级的经也不好念。
她有些感慨,反手抱了抱室友,“我选现在这所学校,也是因为奖学金高啊。”
林月:“……?”
不是因为专业或者教授好?这么干脆为五斗米折腰?
他不太明白室友在感慨什么,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。不过难得一个主动的拥抱,这总归是好的。
他顺势蹭近,把她搂得更紧,试探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