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习惯性地缠过来,手指爬上乳房,夹住仍然红艳的乳头,“你觉得我变态?”
“……还行。”
“可是你好像在兴奋,主人?”他揉搓着乳头,另一只手正从后方轻轻戳刺着还在充血的阴道口,勾出黏腻的体液,“这里还在充血,下面又湿了。”
“你继续戳,再做一次算我输。”陈希淡定道。
如果阴道和阴茎的摩擦能够生火,她都已经做好叁菜一汤了。
林月悻悻地把手移到她腰上,不再逗弄。陈希趁机捏了捏他的屁股,手感果然不错,像结实柔韧的面团子,可惜没有毛。如果他有柯基或者蜜蜂那样的屁股,可能她亲密的积极性会翻几番。毛茸茸圆乎乎的屁股谁不爱。
雨还在下,打在挡雨板上发出单调的节奏。
室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,空调的暖风和人体散发的热气烘得人犯困,“同志,我又想睡觉了。”
“吃点东西再睡?”
“还不饿。”
“下周你有时间吗?”
“我随时都有时间。”她嘟囔着。
“我想带你见一个朋友。”
她有一瞬的惊慌,“好”字在舌尖打转,就是出不去。
“不好?”
也没有明确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