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肉又软又糯,不需要沾任何调料就能一口气吃完。
如果是在寒冷的冬天,烤红薯尝起来味道会更好。剥开烤得发皱的皮,金黄色的肉上冒着热气和糖浆。
不过她最喜欢的,还是本科学校湖边咖啡厅里的烤红薯。薯肉打碎、拌上黄油和奶油,用大汤勺固定成像是剥皮红薯的圆圆的模样,再放进烤箱烤出一点焦痕。每块原价10元,凭学生证享5折,每人每天仅优惠一份。店员会认真地在电脑里记录学生证的编号,以免有人重复使用。
想要犒赏自己的下午,她会带上一本闲书,去咖啡厅吃红薯。游客被夏末的蚊子叮得嗷嗷直叫,手舞足蹈,恨不得生出八只手在身上同时拍下。这景象像是奇妙的哑剧,她隔着玻璃看得津津有味。
不论哪一种红薯,只要反复吃,让舌头充分品尝每一丝纤维,不必为饱腹着急吞下,渐渐地,就会对红薯的味道越来越熟悉,直到能尝出其中复杂的差别。气候的好坏、采摘的时节、仓储和运输的条件,她无从判断,但至少能知道不沾水蒸的红薯要比沾水蒸的红薯皮更皱、味更浓、肉更劲道。
“在想什么?”林月问。
“红薯。”陈希下意识回答。
他的动作停了下来,“红薯?”
身体里的阴茎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