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繁花宫?”蝶歌行有些疑惑地看着洛清尘。
“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们,只是最近事太多给耽误了。就是你这个小师弟怎么不用你们剑雨门的术法,反而是繁花宫的术法,他和繁花宫到底什么关系。他又为何做了冷师侄的侍宠?难道他是……”蝶歌行一语中的,洛清尘不禁偷偷地渗着冷汗。
洛凡澈瞟了瞟洛清尘。洛清尘不敢多言,便白了他一眼,似乎在警告洛凡澈——敢瞎说就弄死他。洛凡澈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诶?谷主昨天你没听到我说吗?”
蝶歌行正施着术,不能分神,他略带犹豫地摇了摇头。
洛凡澈似乎看出来他们的术法正在紧要关头,不能打扰,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等他们结束再说。
可是,在洛清尘看来,或许像洛凡澈这种满嘴跑火车的样子,他很担心蝶歌行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。
冷汗已顺着洛清尘的脊背流了下来。他的脑子也在迅速地琢磨着等下如何与蝶歌行解释他的身份。
待施术结束,二人收了功,洛清尘借着一身冷汗,装出一副虚脱的模样。虽然禁制之术不太费灵力,但是若他装出一副根基尚浅的模样,也不是不可能。更何况前一天他也刚刚灵力虚耗了不少。
蝶歌行斜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