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开那物。她不同于别的名门淑女,别人纤细苗条,温婉大气,她较她们,样貌寡淡,只有身上,丰润些。
较之情爱,也是一般,与夫子初试云雨的时候,疼的她不愿意了,是夫子强行弄了进去。新婚那夜,若不是那人是个中翘楚,可能就糊弄过去了。
她拿着那物,它在手掌心里开始膨胀,变得滚烫刺手。亲眼见它变大,让吓得她瞪大了眼瞳,心里焦灼难耐,这更不好弄了。
面上一热,似是有人在看,她下意识抬头,撞进那双满是欢喜惊艳的桃花眼,像浸了水一般的,清澈透明,他。
顾尘舟离的她远些了,那身桃花色的长袍,皱巴巴的,他支着下巴,斜躺在她的小被窝上面。两跨之间,极为壮观。
半张脸在暗,人躺在那里,不说话,什么都不做,但是,确是不容忽视的存在。
“阿舟,今天有宴会,可能会很晚才回来。我不在,你一定要记得吃药,好好休息,你身子骨不好,不要太放肆。一定不要忘了。”她一边描眉,一边叮嘱,老妈子一样的絮絮叨叨,大概这就是她最讨人厌的地方了。
“我走了。”
穿上了正装,她踩着灯的影子,出了这幽深没有人气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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