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荡胸就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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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苑的石亭那里,姬衍之、许柴两个人对饮,许柴大口便喝了一大碗,他嗜酒,却不喜品酒,那慢慢细细的小饮,也只有姬衍之这贵公子能做的出来。
这人喝酒,还慢慢来,一看二闻叁嗅四饮。磨叽半个个时辰的讲究,也没喝上杯酒。这仪式,他可受不了。
“叫我来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想请你喝喝酒,聚聚。”
许柴没话说,酒都喝完了,还喝,他就知道这人有事,只是没说,现在大家磨这儿,姬衍之这疯子,有话不说,让人可真心烦。
“我喝完了。”许柴想起来。
噹——姬衍之把酒杯重重放在石台上,许柴脸上溅起好些酒浆,他对姬衍之那冷冰冰的眼睛,又乖巧的坐下去。拿起空了的碗,假装饮酒。
“时间还很长,许柴,喝酒。”姬衍之的白玉酒杯少了一点,他浅陌的声音轻轻响起,好似面前喝酒的人不在一样。
现在只有喝空气的许柴,不去看这人,他心里很憋屈,但也不敢发脾气。
这时绵绵小雨打着花苑里的花骨朵,那些早春开的花,都掉了不是叶片在地上,寺庙里面敲钟的和尚已经开始日复一日的工作,迟钝沉闷的古钟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