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偷偷摸摸聊了手机。
杰哈德摸着自己的鼻子,捂着自己的鼻血,无语的看着ICF的头像黑了。他又回到了伤号的现实中,看着自己队友们在绿茵场上奔驰,而自己却只能在休息区当咸鱼。还是一条已经被刀斧劈过,砍成好几截,都洗干净了放在盘子里准备上过蒸的咸鱼。
好在这样的时间并不长,因为哥哥路易斯来了。他今天晚上就要回柏林,他不能离公司太久。
路易斯不能进入这里,只是拜托了一位助理教练带话给杰哈德和主教练费利克斯,他想带着自家弟弟去医院看看鼻子。
队医对这方面没意见,杰哈德流了那么多的鼻血是有必要去看看。队医还叮嘱一些运动员不可以用的激素类药品,杰哈德笑着说自己知道。队医这才想起来,杰哈德是克隆大学临床医理学科的博士研究生。
好了,啥也不说了,学霸你请吧。
杰哈德捂着鼻子仰着头,他感觉自己的鼻血还在流。心里有点数的他也没怎么急,就这么伸手摸着墙壁走了出去。哥哥路易斯早就在停车场附近等他了,几个电话打出去,立刻来了一辆奔驰。哥哥二话不说带着杰哈德上了车,还给杰哈德换了冰袋,继续止血。
记者们早就围在球场外等着杰哈德,但是真的碰到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