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尴尬打断:“我没有男朋友,是快来例假了。”
“姑娘,你是阳虚体寒,畏寒怕冷,经常失眠,忧思过度,郁结于心。”程一堂轻叹一口气,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:“姑娘,你凡事看开一些,放松心情,很多事情上天都会给你安排好的。”
面对程一堂最后那一句话,白芷尴尬扶额。
看完舌苔后,程一堂一边开药一边问:“姑娘,你这药是自己拿回去煎还是在我们这里煎?”
“在你们这里煎。”
“姑娘做什么的?是不是经常熬夜?”
“我在广播电台上班。”
“简城广播电台吗?”
“不是,在陌城广播电台。主持一档情感节目。”
不知为何,白芷总感觉她被一双炙热的眼眸盯着。
环视偌大的诊室,除了她与母亲,程老先生,诊室里并没有第四个人。
可能是错觉吧。
走出诊室,去挂号窗口付费。
付好费,白芷挽着母亲去了楼下药房,把单子给药房窗口的人,被告知煎药需要下午三点才能取,她只好与母亲先回家,等下午回陌城时再拐道过来取药。
白芷前脚离开诊室,邵经年后脚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。
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