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
她轻轻挣脱:“没事。”
严寒生寒眸有自嘲划过:“小芷,其实我们做不了夫妻,还能做回兄妹。”
顿了顿,他继续说,语气充满了惆怅:“我有时候真希望,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叫我寒生哥。”
白芷心中微微一怔,父亲还在世时,她一直把严寒生当兄长一样,严寒生也像兄长一样疼她。
直到父亲临终把她托付给严寒生,她才知道严寒生从来没有把她当妹妹看,自那以后,她再也没喊过严寒生一句寒生哥。
有时候,一旦窗户纸捅破,她无法做到自欺欺人。
沉默了一会,严寒生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语气像是在轻叹:“我以前总认为自己挺有能耐的,没想到,我竟然输给了一个瞎子。”
听到严寒生提起邵经年,白芷心猛地泛起一阵涟漪,表面上却神色如常。
“你去找过他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找?”严寒生追问。
为什么不去找邵经年?
白芷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,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她不想再被邵经年婉拒一次。
人总是怕受伤的,伤痕累累了一次已经够了,犯不着好了伤疤忘了疼,再让自己受一次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