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无法说服自己这么快去接受他,原谅他。
手腕上的伤早已痊愈了,疤痕也变淡了,不仔细看,一点也看不出来。
可心上的伤,却没那么快愈合结疤。
没遇见他前,在她看来留书一封离家出走恐怕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叛逆的事;遇见他之后,她才发现,她的叛逆期才刚刚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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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白芷被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的。
她缓缓走下楼,睡眼惺忪,入眼的是一个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背影。
有一股莫名的暖意涌上心头。
打小从了父母和家里保姆阿姨外,邵经年还是第一个给她准备早饭的人,就连她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严寒生都没为她下过一次厨房。
走到一楼,她淡淡瞥了一眼正在煎鸡蛋的邵经年:“我早饭一般都在单位食堂吃。”
邵经年回眸笑着睨了她一眼:“据我所知电台食堂一般八点钟就关门了,现在已经过了八点。”
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再一眼剜向对面的男人。
八点十五分,的确这个点电台食堂关门了。
洗漱好,走到饭桌前,饭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饭。
煎蛋,豆浆,包子,切好的苹果。
光风霁月的邵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