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暂住在王招娣家,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。
“我还记得王家富出生时,全身金黄的,农村很多人都不懂这是新生儿的生理性黄疸,以为这是一个不吉利有问题的孩子,一致要把王家富给丢进粪坑里。这个时候你父亲出来跟村子里解释,村农半信半疑,幸好过了十多天,王家富的生理性黄疸消失了,这个孩子也彻底保住了。”
“那然后呢?”白芷问。
邵母看了一眼白芷微微一笑:“然后我继续帮村子妇女接生孩子,帮村子里的看病开药,你父亲就会帮我去山上采中草药。村里人多眼杂,我和你父亲依旧保持着最简单的同志关系,我感觉出来你父亲对我有好感,我对你父亲也有好感,可我们不能说出口。因为我在下乡之前已经跟经年的父亲订婚了,而你父亲当时也跟你母亲有了婚约。我们那个时候的婚约,可比现在结婚都隆重,一般不能取消婚约,一旦取消婚约会被人唾弃。”
抿了抿唇,白芷又问:“那山洪是怎么回事?”
邵母倒吸了一口凉气,轻轻叹着,声音满是无可奈何:“即便我和你父亲刻意避嫌,也被村子里一些眼尖的人看出了端倪,传出我和你父亲的流言蜚语,不想瓜田李下,我只好自己去山上采药。一天,采药时遇见了山洪爆发,我险些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