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记得割腕后鲜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洁白婚纱上,把洁白无瑕的浑身染得猩红。
这件事虽已过去了三年,这那画面仍清晰印在脑子里。
寻思了一会,她继续编理由,抬眸看向邵经年:“邵医生,如果我穿上婚纱,我可能会逃婚,然后去挂你的号,进你的诊室,求你娶我?”
邵经年黑眸中有怜惜和宠溺,旋即他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,勾唇:“放心,我不会给你逃婚的机会,都听你的,不兴师动众办婚礼了,去民政局领个证就好。”
一说完,他俯身,俊颜缓缓向她的脸庞凑近。
很快,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边:“白芷,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?”
“什么?”她脸烫得要命。
“今晚去我那里。”
“可……可我们还没领证。”她低哝了一声:“你先前不是说要等到领证之后再……”
“再什么?”他故意逗她:“再欺负你吗?”
她娇嗔了一声:“臭流氓。”
心却莫名地有些期待。
其实两周前,在陌城,他们也尝试过一次,结果还是失败了。
原因和最初一样,她一喊疼,他就心疼她,心疼她就停下,反复几次后也就放弃了。
事后,